陈玄看着陈也此时的模样，去窥探着陈也心里面想的什么，但是却完全看不到。
前方的真相仿佛蒙上了一层的薄雾，将陈玄的视线全部都给阻挡，也把陈也为何这样给掩盖的非常好。
“你觉得我有罪吗?你原来早就知道?”
陈也连问两个问题，一时之间陈玄却不知道该回答他哪一个。
因为陈玄看着陈也的整个人，忽然的就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个样子的陈也非常的可怜。
不是那种外层的可怜，而是那种内在的可怜。
虽然说陈玄不能够窥探到陈也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综合着之前陈玄知道的，陈也的整个人生也比较悲催，而且加上，是他亲手，把他的兄弟和父亲给杀了。
这一点，即便是一个再狠心的人，那他的心理上也会多多少少的有那么一些的创伤。
那不是普通的人，那是即使和他有矛盾，但是是和他一起朝夕相处的兄弟和父母。
看着对面此时连腰都有一些弯下去的陈也，陈玄淡淡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什么都知道。”
闻言陈也冷哼一声。
而后道:“有意思吗?”
陈玄:“什么意思?”
“我问你这个样子有意思吗?”
陈也的眼睛当中已经有了一些的红血丝，虽然此刻是黑夜，但是借着月光，陈玄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之前，把我在六百年前的相好的事情都问我了，告诉我你什么都知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之前为什么不问我认罪吗?
你非要等到现在玄冰之刃锻造出来了之后，再来折磨我是吗?”
这些话，陈也说的不假，甚至完全把陈玄的动机给说出来了。
看着逐渐有一些不受控制的陈也，陈玄并不回答他，但是在陈也的眼睛里面，已经算是默认了。
陈也看着陈玄不说话的脸，忽然笑了出来。
“你好有趣啊，玄天帝，啊不，我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