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这个时候快要走到陈越的身边了,闻言作势就要去打陈越,陈越却从自己胸口里面掏出来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个令牌挂着一个金色的流苏,上面用鎏金篆刻着三个大字玄帝令。
而玄帝令的下面还用鎏金篆刻着几个小字,凤凰学院。
这便是十万年前老祖玄天帝隐居之前遗留在这里的令牌。
陈工看到了这个令牌眼睛都直了,他惊讶的指着陈越质问道:“这个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陈越撇撇嘴道:“你又不戴,还不能让我戴一下啦?”
闻言陈工火气就上来了,他指着陈越上前就要作势打他,道:“你个兔崽子,你知道这令牌是什么人才可以戴的吗?你要篡位啊?”
陈越熟练的往一旁不断的躲着陈工,吐吐舌头道:“什么篡位啊?你又不是皇帝,再说了,这东西之后可不就是直接就是我的吗?”
陈越越说,陈工就越是生气。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陈工觉得这孩子就是不能够惯着。
但是陈工不惯着,自然有一个惯着的人,他正要上前去收拾着陈越,就感觉到后面自己的衣领被拽住了。
“你嚣张什么嚣张,还不是从我手里面接过来的这个令牌吗?”
陈阳拽着陈工的衣领,脸上的胡子一动一动的,道:“还有他说的不对吗?这东西以后不就是他的吗?你还在反驳着什么呢?”
闻言陈工的有苦说不出来,他知道陈阳非常的爱陈越,但是这个爱马上就要变成了溺爱了。
不对,已经是变成了溺爱了。
看着眼前对着自己吐舌头的陈越,陈工是有苦说不出。
现在陈越是没有事情,要是等到了陈越继位之后他要是还这个样子,那以后的凤凰学院到底要怎么办啊?
这一件事情陈工不是没有和陈阳说过,但是当时的陈阳只是哼哼了一声,然后道:“现在不还是早着呢?再说是你要不行了还是我要不行了?”
这话一出,配上陈阳那让人看了发憷的眼神,陈工自此不敢再说这一句话。
而且陈越在陈阳的教导下,也越来越放肆了。
见这一件事情说不了他,陈工指着陈越,怒道:“你刚刚说你从什么地方出来了?春风楼?你个兔崽子你又去春风楼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