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一只手险些都拉不住伽祢了。
为了以防万一,陈玄把伽祢拉远了一些,尽量让伽祢远离太白。
从伽祢的脸上,陈玄就已经能够看出来伽祢到底有多么的生气了。
太白这个时候也托着病体从床上要下来了,被伽祢大吼一声:“不要命了?!
给老子躺好!
”
他吼的声音震的陈玄脑子疼,太白这边在伽祢的言语轰炸当中从新躺在了床上,一脸的愧疚。
而伽祢即便是被陈玄拉着,还在对着太白不断的输出。
“你知道擎天要是出来了后果多严重吗?当年你也是参战了的,还受了伤,多难才好起来你自己清楚吧还?!
你竟然将路径泄露了!
”
此时的伽祢正在气头上面,太白就像一个小鸡崽子躺在床上满脸的畏惧与愧疚,一动都不敢动。
陈玄这边费力的拉着伽祢,此时暴躁的伽祢和之前亲自喂给太白水的伽祢做事是判若两人。
大约骂了太白有一炷香的时间,伽祢骂渴了才听了下来,最后的时候他的嗓子都有一些哑了,用力拽开陈玄的手,然后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另外一边的太白见伽祢没有了动静,心里面其实还是在胆战心惊的。
陈玄在伽祢的面前坐下,而后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就别在生气了。”
伽祢看着陈玄,欲言又止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只是偏了一下头不再去看陈玄或者太白了。
陈玄知道伽祢的意思,他现在在气头上面,并且骂太白骂的他自己都有一些的累了。
所以伽祢想要让陈玄接着替他询问太白事情的始末。
无奈的摇了摇头,陈玄走到太白的床边,看着太白询问:“那人长什么样子你记得吗?
他去了那里几次,什么时候被你发现的,来的时候邪魔那里有什么动静,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