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番。
他已经是第九次越狱。
此事甚至惊动了张副殿主,狠狠斥责了牢狱的主管一番,勒令改进牢狱,不得再令犯人逃跑。
夏轻尘盯着资料,道:“牛憨憨是谁?”
牢房里没有声音,无人应答,狱卒指着牢房里,一个靠在墙角满脸都是血的蓬头少年呵斥:“叫你呢,牛憨憨!”
“哼!”蓬头槁面的少年蹲在墙角,两只手插在胸前,别过头去,鼻孔重重哼了哼。
狱卒来气了,骂咧道:“找抽是不是?告诉你,这位是夏副队长,不老实点,送你去刑罚房!”
“去就去!”那蓬头少年却犟道。
“嘿!”狱卒作势要开门,将其拉去刑罚房。
夏轻尘却抬手,道:“你下去吧。”
“是,夏大人。”
待其离开,夏轻尘注视着牛憨憨,道:“既然犯罪,为何要跑?你可知,跑一次加重一月,越狱九次,罪行累积加到十个月,值得吗?”
本来只有十天,不断逃跑,反而积累到十个月。
怎么看都不划算。
“俺不服!”牛憨憨依旧憋着脑袋,气愤不平的道。
夏轻尘道:“你有冤屈?”
很难想象,一个人连续跑九次的执着源于何处,只可能是有冤屈,不服气吧。
“没有。”然而,牛憨憨却道:“俺是斗殴了,没错!”
“那你……”夏轻尘讶然道。
牛憨憨终于扭过头看夏轻尘,愤然的吼道:“俺让抓我的警员别打脸,他偏偏要打,俺不服!俺不服!俺不服!”
这个惊天动地的回答,让平时淡然若素的夏轻尘,都不禁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