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山伯拱手。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萧子窈心绪烦闷,酒盅满了又满,夏一杰还一连迭的劝着:“怎么,想起你的梁兄了?”
萧子窈前前后后约莫喝下了七两白酒。
那白酒用红高粱壳浸过,直染出艳丽的桃红色。
而萧子窈的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水光,颜色媚极。
她醉得厉害,一面拨弄着耳坠,一面含混不清的嗔道:“梁山伯不想前程想钗裙,他倒好……钗裙不想想前程!”
却见夏一杰唇角一勾,笑得暧昧:“那便长醉不复醒,忘了那劳什子的梁兄!”
话毕,复又举杯。
谁料,那酒杯却被人硬生生的截停了。
不知几何时,沈要已然挡在了萧子窈的身前。
“六小姐醉了。”
沈要扣着夏一杰的胳膊,眸光幽深。
“子窈,你这护卫好大的胆子,竟然不准咱们喝酒!”
夏一杰开了口,可萧子窈却听不真切,只知道揪住沈要的后襟,晕晕迷迷的说:“谁说我醉啦,我还要喝……嗝,还要喝呢……”
“喏,听见没?”
夏一杰朝沈要挑衅道,“这坛酒可是十年的佳酿,可遇不可求。今日喝不完,这桌人不散!”
沈要冷然道:“那便散了罢。”
说罢,竟是一把夺过那酒坛子,颈子一仰,痛饮而尽。
厢中顿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