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任排在队伍的最末,悄无声息的脱了队。
方才,他只见得萧子山面色铁青,此番便是不顾责罚,也要上前一问究竟。
“四哥,可是家中有异?”
萧子山道:“听说是子窈闯祸了。她房中的下人落了水,现下生死攸关,我正要去请父亲。”
萧子任一惊:“不会的,子窈做事向来有分寸,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四哥,你准我一天假,我要回去!”
萧子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速即命人去请萧大帅了。
听闻事出萧子窈房中,更涉及人命,萧大帅又急又恼,急遽备车回府。
可比他更急的,却是三夫人。
彼时,三夫人正守在窗边,翘首以盼。
甫一见得萧大帅的军用汽车驶入帅府大门,她便挤出几滴真真假假的眼泪,奔下楼去。
“大帅,不好了,子窈房里那个姓沈的护卫……”
三夫人掩着唇,正欲假意哭诉,却见车子上率先跳下一位青年,一身军大衣补着窟窿,分明就是萧子任!
三夫人顿时收住了声。
“子任,你怎么……”
“我是来陪子窈的!”
萧子任丢下此话,便向西院跑去。
三夫人还未缓过神来,萧子山随即扶着萧大帅下了车,那传话的下人最末溜下车子。
三夫人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毕,便也紧随其后的追了过去。
那厢,沈要落水后到底是没能扛住,刚迈进房内,便倒头晕了过去。
萧子窈瘸着脚跟进房内,此刻早已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直吩咐下人去扒沈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