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窈于是落落的走出了书房。
萧子山在门外立着,手中拎着一双绣莲花的棉鞋。
“子窈,别再为了不相干的人四处奔走了。”
“沈要不是不相干的人。”
萧子山微微一叹,直招招手,唤她过来穿鞋:“二姐听说你落了水,急得要命,胎气怎么也稳不下来。”
莲花多子,最是吉祥,萧子窈一见那鞋面上的绣图,便知此乃萧从月的鞋子。
“那我去看看二姐。”
萧子窈说罢,复又犹疑道,“余闵在不在?”
“他还在军营里,你尽管去看二姐。”
萧子窈点点头,转身寻去了萧从月的房里。
一进门,萧子窈冷得直打哆嗦。
“二姐,你屋里怎么这么冷!”
萧子窈一面皱着眉,一面左右搜视一番,却见炭盆各中干干净净,竟是许久不曾生火了。
再回首一见萧从月,更是衣衫单薄,虚虚的倚在床前,绣着一双小小的虎头鞋。
“二姐,绣花费眼睛,这些活计交给绣娘便是了。”
萧子窈碎碎的念着,萧从月适才歇了片刻。
她们姊妹二人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处,各有各的说道。
“子窈,我听说你这回落水受了极寒,大夫到底是如何诊断的?”
萧子窈心虚道:“也不打紧,不过是每天吃吃药,好好养一养,防着肺病而已。”
萧从月疑心道:“当真?那体质方面呢?”
“二姐还好意思问我!你瞧瞧你这房里,冷得像冰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