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任遭了冷遇,一时滞了滞,却不多言,只闷头进了厅里。
“父亲,我今日休沐,便回来看看您……”
然,他正说着,萧大帅却头也不回的拂袖打断了他。
“嗯,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你上楼歇息去罢。”
竟是睬也不睬的、又一遭冷遇。
萧子任不由得有些落寞。
他只好客客气气的再向梁显世见一见礼,却也不得回应。
他便垂头丧气的退了下去。
身后隐约有人声。
“老萧,你家子任现在是什么军衔了?我怎么总不在军营里见到他?难道还在睡大通铺不成?”
“他性子温吞些,还不成气候,入不了你的法眼!我对他……唉,不说也罢!”
萧子任咬着牙,声息也凝住,只将一言一语听得真切。
他上了楼去,三夫人盼他盼得紧,菜肉满桌,唯恐饿瘦了他。
“子任,快来尝尝为娘的手艺!这青椒酿肉是你最爱吃的!”
三夫人一面说着,一面忙断了筷子。
果然,不肖多时,萧子任的饭碗便已叠成了一座小山。
萧子任笑道:“娘,你何须这么辛苦操劳,厨房里又不是没有厨子。”
“那怎么能一样!我做菜有秘方,他们学不来!”
热菜热汤,母慈子孝。
餐饭毕,三夫人便拉着萧子任话闲。
“子任,最近你父亲心烦得很呢!你少去见他,免得撞在了枪口上。军营那边也一样,勉强混一混,中庸为上,等风头过了再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