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窈,是不是手打疼了,所以哭成这样?”
沈要不懈的问道。
他只将侧脸紧紧的贴在了那一只伤了他的手上去。
“你怕疼,但是我不怕。”
沈要柔声低叹,“所以,下一回你若是还想罚我、打我,毋需亲自动手,你只要说与我听就好了,我会自罚的。”
见萧子窈更咽不应,他便轻轻的蹭了蹭她的手心,简直像一条狗,很乖很乖的狗。
“子窈,我不疼的,我只怕你疼。”
话毕,他便信手拂过一张毯子,只将萧子窈严严密密的兜头裹了起来,再横臂一打,便将人轻轻巧巧的抱出了热汤。
萧子窈怯怯的窝在了榻上。
她背着身,便只听得几分窸窸窣窣的动静。
许是沈要换罢了湿衣,便折回来陪守着她。
萧子窈心下微动,却只将眉眼闭锁得更紧。
谁知,沈要却见她安然的侧卧着,便以为她且睡下了。
于是自言自语道:“……如此,应当是不冷了罢?”
话毕,复又滞了片刻,当下便起身要走。
萧子窈一下子翻身过来。
“……沈要!”
她只将他杀得猝不及防。
却见沈要裸身披着那一件黑亮亮的皮夹克,头发还未干透,便泞了几缕,只悠悠的垂在额前飘摇。
又见他的手里正夹着一根香烟,大约是想去门外抽烟的模样。
萧子窈一见,便不由得恼火道:“你这又是想要丢下我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