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年在纸上写:“给我。”
沈云声很怀疑:“你会吗?”
傅慎年直接拿走黄芪,在厨房的砧板上,利落地将它切成了几段。
沈云声本着鼓励智障人士的心理,给他鼓起了掌:“切得真整齐。”
下一秒,傅慎年乱刀舞动,将黄芪切碎了。
沈云声依然搜刮着赞美之词:“切得真碎。”
傅慎年只是凭着直觉在这么做,既然黄芪要磨成粉,那自然切得越碎越好了。
他思考着是不是要继续剁一轮。
站在厨房门口的沈小朵拿出了手机,一言难尽地看着在厨房忙活的二人:“你们不知道,黄芪是要切片的吗?”
沈云声连忙抽走手机,将沈小朵拖到了厨房外,小声斥责:“你不知道智障人士的心灵需要呵护吗?你还拆台!”
沈小朵后悔地垂下头:“妈咪我错了。”
厨房内,听得明明白白的傅慎年,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把这堆黄芪泥糊到沈云声脸上,还是糊到沈小朵脸上呢?
沈云声和沈小朵一齐走入厨房,脱口而出:“你的黄芪剁得真好!”
两个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傅慎年冷冷扫了二人一眼,继续剁黄芪。
沈云声摸着下巴感叹:“看看人家,受过这么重的伤,刀功还这么好。”
沈小朵忧心忡忡:“会不会扯伤八块腹肌?”
傅慎年:……
黄芪粉最终还是磨出来了,沈云声按照网上的教程,看着沈小朵磨的。
她配好药,亲自端给傅慎年:“喝药了。”
傅慎年看着黑乎乎的药汁,里面散发着难闻的怪味,嘴角抽了抽。
沈云声真的不是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