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嘉儿也很怕,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季沉澜冷漠的把她踹了开,厌弃到连这女人触碰到他的裤脚都嫌脏。
“你装够了没有?”
男人面色忽然阴沉,他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女孩。
“看我爷爷死了,连你也按耐不住要勾引我上位了?”
“荣嘉儿,早知你是这样的女人,当初我就该让你死在荣家的地牢里。”
季沉澜凑近,眸色渐渐嗜血,他冷漠的扬起唇角,大力的卡住了荣嘉儿的下巴:“你喜欢我,嗯?”
“还是这几年我亏待你了,一个荣大小姐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不是,不是那样。”荣嘉儿哭的结巴,几度欲要喘不过气。
她有严重的气管炎,从前季沉澜从不舍得让她掉眼泪。
“那这是什么?”
季沉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粉色的小卡片,荣嘉儿瞳孔骤聚。
“它怎么会在你那里?”
荣嘉儿声音小了些,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是上个月她十八岁生日时在许愿树上挂下的愿望:希望季哥哥也喜欢自己。
“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荣嘉儿你还要骗我多久?”
“你以为我碰了你就会要你么?”季沉澜忽然笑了,他嘲讽的看着脚边这个自己护了五年的女孩,恶心至极:“我给了你一个家,你却恩将仇报要爬我的床。”
“荣嘉儿,你有什么资格哭?”
这时,陈沫忽然跑了进来,她惊恐慌乱的打断二人:“不好了,沈云汐的飞机出了事,好像……好像是尸骨无存了。”
“飞机?”
“她不是在米国,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沉澜额前的青筋暴起,他只觉得喉咙干涩,说出口的话,字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