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川的啊。”
凌骁搂着她腰的手，猛地收紧：“老实回答，否则，你知道的。”
方璃的心一沉，继而又释然了。
她已经快到生命尽头了，就算她是方璃的身份曝光，凌骁现在就让她为奶奶的死偿命，她也认了。
反正，续命无望，沈梓涵和季薇两个渣女，也都一败涂地，融融也有救了。
她现在死，也没有什么不能瞑目的。
于是，她坦白道：“融融和珊珊，都是你的孩子，他们和凌睿，是三胞胎亲兄妹。”
“这么说，你是方璃。不管逍遥，方璃，还是现在的慕昕，都是你？”
“对。”方璃闭上眼睛：“你想让我怎么死，我都毫无怨言。”
“我为什么要让你死？”
“为你奶奶的惨死报仇啊。”
“是你下的毒？”
方璃摇头。
“我信你。”
方璃猛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凌骁叹气道：“经历过这么多，你觉得，我还能轻易被蒙蔽双眼吗？尽管我现在还找不到残害奶奶的真凶，可我敢断定，绝对不会是你。”
“为什么？”
“从知道你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落入莱昂纳尔的报复算计中，被掉包，还身中剧毒，我就知道，奶奶的死，一定别有隐情。有可能，莱昂纳尔和我们凌家的仇人，贺震霄贺云川父子，勾连到了一起。”
凌骁的话，让人太难消化！
方璃眼睫毛剧烈颤动，好半晌，才艰涩的问：“我和两个宝宝，当年被云川哥所救，难道……”
“很可能，都是阴谋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