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对方根本不上当,他等到凌晨四点,也就是人最困的时候,再次从庇护所出来。
谁知刚露头,一支箭就飞速而至。
嗖!
箭失擦中傅松脖子,带出一道血痕。
加里刚才距离自己竟然只有十米?
大叫一声,傅松拿起从加里属下手中搜到的尖头木棍朝前方冲去,想把加里困住,和他拼个刺刀见红。
然而等他冲过去,对方早就没影了。
尽管已经非常节省,但三人的食物和水也只支撑了三天。
这三天中的刚开始,加里还想凭借弓箭偷袭,希望自己人品爆发把傅松射死。
然而一天后,他就改变了主意,只远远掇着,有次傅松都靠近了海边,他才从石缝里跳出来补上一箭。
最关键的是,对方不知道把船开到了哪里。
唯一的水源就在船上,没了水,即使傅松抓到鱼也没用。
这是铁了心要把自己耗死啊!
坐在庇护所前,因为缺水和饥饿,傅松目光深陷,嘴唇发白。
章久悦和温蒂的状态更差,特别是温蒂,大病初愈后,她还来不及休养,就碰到了这种情况,身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昨天晚上甚至开始说起了胡话,白天也是昏昏沉沉的随时可能一头栽倒在地。
咬咬牙,傅松站起身:“不能再拖了,再这样下去咱们迟早被他耗死。”
说完他一瘸一拐朝灌木丛的方向走去。
章久悦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大变:“你千万别做傻事啊,要死咱们死在一起!”
傅松摇摇头:“做什么傻事,以有心算无心,赢得一定会是我。”
说完走到灌木丛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