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不管温蒂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将傅松胳膊中的毒素吸出分毫。
直到她舌尖的唾液流入傅松伤口,这些唾液仿佛拥有某种神奇的功效,竟然将堵塞的血管化开。
黑色毒素顺着温蒂的嘴角流到地上,发出难闻的腥臭气。
半小时后,傅松的胳膊已经恢复如初,脸上的黑气也不见了。
傅松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想到了很多事。
只是这些事在他心头均无比模湖,仿佛曾经发生过,又仿佛从未发生。
梦回千转,忽然,模湖的梦渐渐回归真实,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脚、躯干、左手,以及右手。
接着,傅松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正是章久悦。
章久悦看着傅松:“你终于醒了?”
“有水吗?”
“给!”
傅松喝完水,感觉精气神好了一些,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最后问:“我明明已经干掉了加里,怎么忽然会晕倒?”
章久悦道:“你中了蛇毒,雁丘蛇的毒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单靠放血是没用的。”
傅松:“没用?那该怎么办?你不会给我打抗毒血清了吧?难道咱们获救了?”
他四处张望一番,发现自己正躺在船上,对面就是他爬下的悬崖。
好像没有获救。
章久悦:“是温蒂救了你,她将你体内的蛇毒吸了出来。”
“真的?那温蒂人呢?”
看着章久悦暗然的脸色,傅松的心忽然下沉,他一把抓住章久悦的衣领,神色狰狞:“温蒂呢?快说,快说啊!”
章久悦犹豫片刻,还是道:“她回庇护所了,并特意嘱咐我不让告诉你,又让我开船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