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这证明该女人被更多男人喜欢啊,男人越多,她们的魅力自然越大。”
傅松:“……”
摇摇头,傅松对布洛妮娅道:“这个……我真的以为这位艾丽娅女士是你妹妹。
不只是她,你的另外两位母亲,包括你的亲生母亲,我都有送礼物。
但请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没有要当你父亲的意思。
更不想听你叫我爸爸!”
布洛妮娅:“……”
紧紧盯着傅松的黄皮肤,终于,布洛妮娅点点头:“这次我相信你。”
傅松长长松了口气:“感谢,感谢,理解万岁。”
布洛妮娅问:“那我父亲的病?”
傅松拍着胸脯:“交给我,保证让你父亲彻底恢复健康。”
说完他又拿出一张膏药,剪成条状一点一点贴到布洛妮娅父亲脸上:
“这是寸草心,对关节炎、腰肌劳损都有非常显著的效果。
你父亲的面瘫虽然是神经问题引起的,但拉伤的还是面部肌肉。
针灸和膏药结合使用,效果更好。”
晚上傅松和章玖悦在迪埃斯家里休息。
作为酋长,迪埃斯有数十个这种草房子,根本不缺住的地方。
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劳累,傅松一躺下来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人摇醒的:“嗨,哥们,太阳晒到臀部啦!”
傅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是白人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