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江媛摸了摸他的长毛，自言自语的问它。
陆方绗不上来，她一个人，感觉很无聊。
十五用圆圆的大脑袋往江媛的身上蹭了蹭，江媛痒的难受，痒的笑着躲开十五。
十五以为江媛这是在跟它一起玩，便更兴奋，整个庞大身体都往床上跳，爪子牢牢地扒住了创，大脑袋上的红毛蹭着江媛的脸和脖颈。
“好了好了，够了。”江媛笑着握住它的两个前爪，从床上起来。
十五的半个身体已经扒到床上来，抖着大圆脑袋和江媛对视，希望江媛陪它再玩。
江媛只被朋友家的小猫黏着过，有一年冬天，朋友家的那只大猫趴在她的背上不下去，那一个中午她趴着睡的，感觉特别温暖。
看着十五，江媛觉得十五一定也给了陆方绗很多温暖。
不忍心不跟它玩，就很快的跟它玩到一起去了。
陆方绗拿着手机上楼，就听见十五
一声声“嗷呜”的叫声，没有特别担心，这叫声是温顺的，但他也不喜欢十五让江媛有惊吓的感觉。
推开客房的门，他走进来。
“十五。”他俯身把闹在一起的十五和江媛分开。
江媛感觉眼前一空，十五就被陆方绗拎到了床下，掉在她脸旁边的，是他手机，江媛起来，真不知道他多大的力气。江媛可以被十五推倒，而他能轻而易举就把十五拎下床去。
“没事吧。”他问。
江媛摇头。
十五被陆方绗关到了门外，他拿了手机，蹙起眉对江媛说：“早餐就在这里吃，金德买了。二十分钟左右送到。”
“好的。”江媛对他点头。
认识了这么久，接触了这么久，哪怕前一晚还不陌生，但是早上醒来看到一本正经严肃的他，江媛还是会感觉有距离感。
这种距离感，一时半刻冲不破。
陆方绗的视线一直望着江媛，然后走近，江媛觉得，他可能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