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轻轻蠕动磨擦着身体,热吻了片刻,都是气喘吁吁地停下。
陆方绗硬着身体,开腔道:“等我妈情况稳定了,要先问出当年是谁伸手推的她。我不相信是我妈自己抑郁跳下了楼。我妈现在醒了,有着意识,现在一定也已经想过那些陈年旧事。”
江媛伏在他的怀里,眼睫扇动,试探地开口问:“如果你妈说了是谁推的,你怎么做?”
陆方绗似是在思考,又似是不想跟她说,总之,没有发声。
“别做极端的事。你有了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做什么之前要最先考虑我们的存在,你不再是一个人,你要对我和孩子负责眼下的整整一辈子。”江媛从心底害怕,明知道陆方绗为人十分精明,却还会因为在意和心疼不想让他太累、太挣扎,为报复而变得情绪行为不受自己控制。
陆方绗笑笑,吻她:“我该反省,怎么会让你这样为我担忧。”
江媛忍不住也笑,作势推开他的身体:“你就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我该为你担忧还是会为你担忧,跟你自身无关。”
反反复复亲了一阵又一阵,在身体颤栗的折磨中逐渐睡去。
……
第二天早上,江媛跟陆方绗先去了医院。
七点十分,陆行瑞风尘仆仆的带着他怀孕的妻子来到了医院。
江媛见过陆行瑞那个比她还小几岁的妻子,关心的问乔辛:“身体没事吧?”怀孕好几个月了。
乔辛摇头:“没事,谢谢嫂子。我记得我妈说她怀我的时候跟我爸闹别扭,总觉得我爸不爱她,来回坐了好几趟飞机在国内自己去旅行,什么事没有。而且我的身体实在太好了。”
江媛笑了笑,觉得这个妹妹很好相处。
病房里,江媛她们都陪着在一旁,也会适当地跟婆婆说话。张玉莲自从睁眼,看着这所有的一切就都是陌生的。
两个儿子认识,丈夫认识,但多少模样都变了一点。
陆方绗没有急迫的问一些问题,只说开心的事,让母亲的心情好起来。期盼母亲尽快痊愈,最好能参加他的婚礼。
……
早上七点四十,陆显彰在自己的公寓中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一遍不接,第二遍不接,直到第三遍那头才接了起来。
“找我什么事?说了你别再联系我!”冯佳慧的声音变得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