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在自作自受。”周兆婷这点事还想得明白,但是想的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放下又是另外一回事。周兆婷甚至觉得自己是贱,专门喜欢江亚伦这种更贱的男人,期待的是什么,浪子在自己手里能回头?
周母该说的都说了,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别哭,你大姨瞧见该多想了,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事了呢。”
周兆婷点了点头。
江亚伦离开酒店已是十点多,直接去找张跃。
张跃开门,江亚伦拎过张跃的衣服领子就把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打的鼻子出了血。
“你他妈发什么疯!”张跃挣不开,冷不防被人结结实实按在地上,哪有那么容易挣。
张跃疼的龇牙咧嘴,说话也注意着,生怕一张嘴牙齿就会蹦出去。
江亚伦问他:“那小姐怎么回事?”
张跃心知是这事,但仍是装样子:“我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让她走了吗?你回头又给叫了回去?昨晚我带她走的时候你可是死拽着人女的手不放,喊着江媛江媛的。”
江亚伦有点懵,昨晚那事他不记得。
张跃爬起来又说:“早知道这样,我就陪你在那住得了,也发生不了这事。”
“对不起。”江亚伦道歉。
江亚伦走向了客厅,张跃这他再熟悉不过,坐在沙发上,手抹了一把脸,江媛,江媛,喝醉又喊着江媛了,江亚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江媛,这人从他懂事起就在他心里,脑海里,眼里。
张跃观察着江亚伦,说:“那小姐没騒扰你吧。”
江亚伦摇头,小姐能怎么騒扰。倒是来了个电话,意思是能不能一起吃中午饭,江亚伦明白这小姐的意思,是想建立长期的床上关系,多数男的对这类活好长得漂亮的女人没法拒绝,无聊时叫出来消遣消遣。江亚伦只觉恶心,几个钱便打发了,表明没那意思,昨晚是个意外。
这小姐想必也不会得寸进尺,没那胆子。
陆方绗家里这边亲属多,但热闹也就年三十前后那几天。
正月十五这天,江媛早晨起床就开始磨他,一直磨到下午,跟他说:“今晚回我妈那,这一转眼我又十几天没回去了。”
陆方绗很是犹豫,昨晚他跟江亚伦那位大舅子通话这事,没想跟江媛说,江媛怀着孩子,月份太大,其实就算不怀孕,人也不能总找气生,俩人中一个人心里火过就够郁闷了。
“给你妈打个电话。”他算是同意了。
江媛就去打了这个电话,每次江媛都会问一问谁在家,陈如说江媛姨家那俩孩子,还有她爸,就再没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