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到她的时候,进去看了。
医生给开了一些中药,说让她回去喝药调理调理。
她没事,他便放心了。
然后,两人分开,陈如来医院接女儿,她换了衣服,母女两人离开医院回家。
回去的公交车上,她把耳机塞进耳朵里,靠窗位置,听着音乐跟着节奏稍微晃着脑袋,哼唱着she的歌: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成谎话,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
15岁夏天的她还没有男朋友,没有早恋。
这首歌她听了无数遍,每天都听,但是忽然幼稚的觉得,今天遇到的兵哥哥就够王子,玻璃鞋和白马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有没有那样的一个人,情话永远是情话,不会变成谎话,有了他就再不孤单,跟歌里唱的完全不一样。回到家里看到爸爸,她又低落,想起妈妈不止一次哭着说男人的薄情和可怕。
十年过去,她等到了迟来的王子,情话便是情话,从无谎话。
而如今抱着儿子的他总是会想,曾经做过的最不后悔的事情便是亲自送老婆去医院,经历参与了老婆的第一次例假。
陆望还很小的时候,陆方绗晚上想跟老婆亲热亲热都需要非常的注意,稍微弄出一点动静,儿子醒了准会哭。
陆望每次因为(被窝有风)而哭起来那绝对是全力以赴,专门扫他爸爸的兽兴。
江媛头疼,但看着一脸难堪的老公又十分想笑,他儿子哭起来还真是从不敷衍了事啊堆。
就这样,陆方绗养成了在外头跟老婆先亲热完,然后再回家伺候小祖宗的习惯。
久而久之,他在外头亲热成瘾。
有一回陆方绗开着车,伸手摸了一把江媛的白腿,那只大手就再也没有移开,摸着摸着,他实在忍不住身体里的那股子火。
江媛自然是顺着他。
黑色卡宴停在别墅的车库里,车库门已关上,无人打扰。
江媛一边喘着一边问他:“你以前不喜欢在外面这样做,现在,现在是怎么了?”
陆方绗心里一荡。
江媛刚要说什么,就忍不住“嗯啊”了一声。
江媛自儿子陆望长大恢复工作出去上班以后,就没有了以前几乎被他随传随到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