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早莺息暖树,凤凰相和鸣,水乳互交融,情事何潺潺。
将士征边塞,息停玉门关,怒发正冲冠,再招天下士,复把国土还,征途几人反。
水流洗潺潺,雪峰初现阳。烽火狼烟升,连营吹角响。问君何所驻西塞,不愿醉死美人乡。
黑白相交战,急流冲堤坝,铁马踏冰河,残旗临溪水,将士当明知,不破楼兰终不还。
接下来辛奇陷入了一个梦中梦,他是一名东方的武将,率领着士兵长途奔袭,在那易水河畔,他和敌人决一死战,最终拼尽全力,冲破了敌人的防御,踏破易河,攻破楼兰。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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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恍惚中夺回了清醒,脑袋有些昏沉沉的,有些胀痛,全身酥麻,一时之间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等到知觉慢慢地开始流通的时候,我发现了异常情况。
我似乎被两个人缠住了,而且柔软的不像话,这让我心中鬼火冒,理智又有些守不住阵地了。
看了看身旁,一下子愣住了。
费莲维诺儿和克尔斯滕身不着寸缕,满脸潮红,一脸满足地熟睡在我的身体两侧。
我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只记得我和费莲维诺儿在一个酒屋里喝醉了,然后被人扛回家。
所以克尔斯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怪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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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罗雅穿着睡衣轻轻推开了房门,闷热带着一些奇怪物质气体的风吹拂着她的脸,让她有些害羞,但还是走了进来。
“薇罗雅?”我看着来者说道。因为我的起身,两位女士有些不满地扭了扭完美的身躯。我的小腹处又有些迫不及待了。
“哦,真会玩,不愧是你,我的辛奇哥哥。”薇罗雅有些吃惊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床,以及熟睡的两个人。
抱歉,克尔斯滕姐姐,费莲维诺儿姐姐,我怎么知道我的辛奇哥哥会这么猛呢。
“你,你别乱说你别乱说!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着急地说道。我现在思绪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