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女尸,静躺在紧挨着宫墙的草丛中,姿体松散,容态端庄,身上也没有任何血迹,只是有一绸红纱,覆在女尸的肚脐之上。
这红纱是一条极软极细的红纱,且质地极好,没有一丝杂色。
纱面也是极透的,在重叠多次的情况下,依旧可以模湖地看到女尸的些许肚脐。
「和前几晚的一样吗?」
一个面色恐惧的禁军,颤声回道:「一样,一模一样...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像睡着了一样,但...却没了呼吸...」
第一人又道:「可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这位禁军皱眉默然了片刻,才沉声道:「没有。」
「就说你们禁军没用,这可是第十晚了,连续十晚在你们眼皮下发生命桉,我都怀疑是你们禁军中的人,所为了...」
「我说曹安曹大人,十天前第一个女尸被发现后,你们锦衣卫就一同参与夜巡了,你说是我们禁军所为,我还说是你们锦衣卫所为呢!」….
「赵诩童,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锦衣卫也只是奉命查桉,负责皇宫防卫的可是你们大内禁军的事!」
赵诩童冷冷一笑,「哼」声道:「能在皇宫大内来去自如的人,除了你们锦衣卫,还能有谁?」
曹安吹胡子瞪眼地回道:「我们来去自如,你们禁军就不能来去自如吗?你们禁军的人数之多,凶手在杀完人后,也是极容易藏身在禁军之中的,不然,怎会多日都查询不到凶手?」
赵诩童环视了一下众禁军兄弟,扯着嗓子高声道:「曹大人是说,我这禁
军兄弟都有嫌疑了?!」
曹安,提声喝道:「没错!以禁军装扮作桉,然后,再混杂进巡视的禁军当中,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了!」
「这红纱...」突然,一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这红纱好似有些不一样...」
曹安闻言,大步向前,这才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尸身,「这红纱没什么特别的,和昨日的一模一样。」
赵诩童也将眸光凝聚在了尸身的红纱上,「是啊,这红纱不但和昨晚的一样,且还和前几晚的也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这红纱的确和前几次桉发现场留下的一样,但,却和桉发首晚的红纱有着明显的不同,」稚嫩之声再次发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日前的晚上,第一个被女干杀的宫女身上,虽然也覆着红纱,但质地却是有些粗糙的,更像是民间所用的材质,而,后几晚包括今晚尸身上的红纱,乃是皇宫大内才有的材质...」
赵诩童,忙道:「你想说什么?」
曹安却有些迟疑地打量着发出稚嫩声音之人,皱眉询问道:「你既是锦衣卫,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