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已死了几千人,”谢清澜,说,“连连损失几千名锦衣卫,你是否还能回去交差呢?”
“能不能交差,要看以后的发展,”冷溶月,说,“至少我知道,‘秋思阁’内的那些珠宝玉器与稀世物件,并不是师父能在短时间内就可以全部移走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并没有走远?而‘秋思阁’里的所有东西,此刻还在这重峦叠嶂、植被茂密的某个山谷中?”
“他们的人,走远没有走远我不知道,但‘秋思阁’内的那些财物,必定是还未被运到远处的,”冷溶月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因为有些东西,我知晓是跑不掉的...对了,你为何要来找殇沫?”
“听闻郑和大人已从海外回朝,殇沫也定然是已回到了大明的,但他却没有回‘天翱门’的任何消息,而你恰在此时又造出了如此巨大的声势,前往这‘秋思阁’中...我就想来碰碰运气,没曾想刚好赶在故遗名出刀之刻...”
“门中出事了吗?”冷溶月诧异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秋思阁’的所在的?你之前来过这里?”
谢清澜点了点头,“这本是我不愿说的,想来找到少门主殇沫后,再与他商议的...”
“至于,‘秋思阁’的所在,我不但不知道,且还从未来过这里。我只是在进入甘肃后,便一早就赶上了你的队伍,默默地跟着你,罢了。”
他的声音已变得逐渐暗沉,他接着道:“大师兄已生了心魔,且他的心魔也在日益膨胀...”
“大师兄?”冷溶月猛然一惊,“邢云飞吗?”
“是的,邢云飞,”谢清澜,说,“师尊依旧未出‘天岚观微阁’,如今门中事宜也由大师兄一手主持着,但他却已不是当初的大师兄了...”
冷溶月,道:“此话怎讲?莫非...他想独掌‘天翱门’吗?”
“不,他还不敢,但他已经开始排除异己了,也卸去了我在御剑台上传授众弟子剑法的职责。”
“可....可殇沫...”冷溶月吞吞吐吐道:“可殇沫与柳韵锦都被我留在了海外...”
“什么?”谢清澜瞠目结舌道:“都被你留在了海外...”
冷溶月,叹息道:“哎,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再向你解释吧,总之我是为了他们好,郑和大人也已授诏明年会再次出海的,那时也定然会接他们回来的...”
随后,她又出神地喃喃着,“偌大的海洋...若没有郑和大人的指引,就算他们有船只,也定是无法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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