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哪一种,薛禄都是在捍卫着心中的挚爱。
可,薛禄并没有想到,纪纲竟能将他给活活打死。
他也本以为能让纪纲发泄一下,便就能回家与江怜月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但,他并没有再回去,亦没机会再回家。
任何时候,精神的富足,都是最真实、最实在的。
在精神的力量下,无关于金钱、地位、权势,只是凭借着心中的信念去承受着所有的一切。
承受着悲情与苦涩,亦承受着无人能懂与他人口中的愚蠢...
——然,冷溶月呢?
——这个让殇沫始终挂在心头上的女子,这个从小便拥有着权势、财富、力量的女子,她最终又能活成什么样子呢?
殇沫已不敢多想,也不允许自己多想。
——他无法去想,深陷在权利斗争中的冷溶月,要去如何挣扎...
——他亦无法去想,冷溶月会不会也成为这世俗、这世道下的一个玩物,一个牺牲品...
突然,他的眸光中闪烁着异常的坚毅,这一种坚毅也是终能体会到对方的不易与艰难后,才会显露的。
当下的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做好自己,只有好的自己,才能去迎接冷溶月为之一搏的命运...
...
苍天古树下的‘天翱门’,更显威严。
即使,门前无一人把守,也是这世间最神圣、最不可侵犯之地。
可,门前的冷清,又不免让殇沫与柳韵锦感到沮丧。
因为,这绝对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沮丧与悲痛。
昔日,镇守在门前的梅、兰、竹、菊四剑已不在,只留下仙府空门,寥寥残叶。
突然,他们的身后传来声声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