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熄火之后,不出所料所剩余的时间再赶回车站,也赶不上坐上去学校的霍格沃滋特快。
原本凯瑟琳能用别人的魔杖使用非法的幻影移形,倒也不用太过在意。
但现在自家院长就在身边,凯瑟琳又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所以,她刚好就以学生的口吻和态度对斯内普说,
“教授,怎么办?我因为身体原因好像错过了霍格沃滋特快?”
“你刚才也看到的,我真的是头疼的厉害。”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对吗?”
斯内普的眼睛对面那双准备装傻装到底的祖母绿眼眸,随手一挥魔杖搞定了监控摄像头,再一挥开始检测凯瑟琳此刻的状态。
“你……很虚弱?!”
一开始,斯内普以为凯瑟琳确实是头疼,但后来那些都是戏。
他想,
她似乎又些错乱,只记得自己是魔药大师而忘记了自己还考上了治疗师的执照。
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状态并非一般的头疼虽不致命,
但确实是时间分身被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咒结结实实击中后的后遗症。
“凯瑟琳,”
斯内普的眉头拧成了一条深深的竖痕,他习惯性语出讽刺但话语中的柔和连他自己都没能感觉到,
“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待的地方是圣芒戈的五楼。”
“然后让魔法部的罗傲来查一下究竟为什么我的身上有三大不饶恕咒的痕迹,”
凯瑟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关心则乱的斯内普,
“再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
她想极速的把记忆里对自己深情的斯内普改正成从前那个,但头疼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而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没有多说,但斯内普…他好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