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沐沐在身边，我们两个注定分不开的。”东陵爅说得撩人。
萧沐凌也很受用，“是是是。”
愉悦的心情就像是飞天一般，但比自己飞上天好太多。
“我想起了一些事。”东陵爅主动提起。
在昏睡之前，他看到了。
“我也想起了一些事。”萧沐凌应道。
“零。”
“末。”
他们异口同声，又不再说话。
灵魂碎片的事情他们没有主动提及，两个人心里清楚的很。
萧沐凌握住灵魂碎片的时候，他们心脏的反应，以及破碎的片段和声音。
哪怕没有记忆，他们也知道他们所听到的声音就是他们自己，也许是很久之前的一段对话。
夕阳西下，两人就这么待到了傍晚。
“我们该回去了。”萧沐凌提醒。
“嗯。”
东陵爅这样应，并没有松手，萧沐凌也没有催促。
又过了一会，东陵爅才依依不舍松开了手，四目相对，他们眼中都带着笑意。
指尖抚上东陵爅的眉宇，划过他的脸庞，最后停留在眼角，萧沐凌不禁一声叹息。
“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像我第一次在冰室看到你时的样子。”
东陵爅扬眉，“就证明我在恢复，恢复到从前，恢复我原本的样子。”
“还有多少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