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萧沐凌目光微微划过波动，倒是没有太过惊讶。
在看到长生匆忙跑过来时，她多少猜测到了一些。
“只是找万灵集？”萧沐凌拧眉问道。
“他们找到你，一定会知道你就是末。”长生担心的是这个。
万灵集，他们找到只是找到慕家的所在，到时候就是这一场大战展开！
他们看到了末，就会知道末在这，背叛者们很快也会知道！
萧沐凌额角滑下黑线，轻咳一声，“我觉得这个不是什么秘密。”
“啊？”这下轮到长生反应不过来了。
“我的心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萧沐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心脏？”长生看向萧沐凌心口位置，“力量汇集的中心？”
灵物无心，长生不太懂人们说的心脏是具体是什么，他理解心脏就是力量汇集之地，毕竟人们常说，没了心脏就会死。
长生有心跳，也仅仅是有心跳。
萧沐凌：……
这么说，好像也对。
“我问的是在很久以前，有人对我的心脏有过兴趣吗？”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有人对她的心脏很有兴趣。
长生想了半天，才响起这个词汇，“你说的是灵心？你真生出了灵心？”
“灵心？”灵心又是什么？
“万物有灵，而灵无心。”她知不知道这句话？
萧沐凌微微一怔，这句话她听过，更久之前就听过，那是她年幼时，师父对她说的！
“灵没有心。”萧沐凌喃喃轻语，抬手抚上心口位置。
他们说她是灵，他们叫她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