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车技不如陆江初,但是人菜瘾大,丝毫都不紧张。
他们两个疯子,就这样在生于死的边缘之中,疯狂横跳着。
就这样,陆江初每一次都与那些迅速下砸的栏杆插着车身而过。
为了加大“游戏”难度,她甚至每次都在栏杆快要触碰到车子的时候,才转动方向盘躲过去。
每次都这样,玩的不亦乐乎。
那个正在擦酒杯的酒保,在监控屏幕中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又扬起了嘴角。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陆江初时,那时候才十来岁的陆江初,性格并没有如此疯狂。
这让他不得不有些得意,因为他觉得,如今这样让他满意的陆江初,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他在她身上花费了很大的心血,她是他唯一的作品,也是他最骄傲的作品。
只可惜他的作品现在喜欢上了别人。
想到这句话的时候,那个酒保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严嵇,突然觉得心口有些疼,背过身子咳了一下。
那酒保咳得很隐忍,没有几个人听到,而他手心又开始有了血色。
看来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有些事情,或许应该有个了断了。
他又看向了严嵇,目光诡异而阴森,还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这时,有客人前来买酒,酒保一下子就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普通不显眼,嘴角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像是一个极为老实的男人。
陆江初的车躲开了所有下坠的栏杆,然后停在了终点线处,这时已经有上百人等在那里,等着迎接她。
最让人赞叹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江初那辆银色的兰博基尼,竟然都没怎么掉漆。
除了有车漆质量很好的缘故,还因为陆江初的技术实在绝佳。
但是,就在众人准备上前,打算为陆江初庆祝的时候,一群身形高大的黑衣壮汉,将陆江初的车围了起来。
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有什么很危险的东西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