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虽然这个人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攻击力,但严嵇心中却隐隐提起了防备。
他下意识感觉这个人很危险,极度危险。
这种感觉来的毫无缘由,严嵇只能将其归为身体的本能。
面对严嵇的问题,那个酒保笑了笑,然后他问严嵇道:“我这个笑容让你感觉熟悉吗?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严嵇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他想起了陆江初刚才的话,又想起了许多过往的事情。
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严嵇难以想象,他的江初该有多伤心。
感受到严嵇惊骇的目光,那人又微微笑了笑,声音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尖利与古怪:“看来严先生已经认出我了,甚至还有时间为我的江初感觉伤心。
你也不想想,我是为什么敢出现在你面前吗?”
面对那人语气嘲讽的问题,严嵇的面色逐渐平静了下去,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枪拿了出来,举起来对准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