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严嵇握手后,用一张丝巾擦了擦手,然后就将那张价值六位数的丝巾丢进了垃圾桶。
场面氛围一度有些尴尬。
毕竟,谁也没想到陆江初会这般不给严嵇面子。
看来,陆家小公主,和严家唯一的继承人似乎有仇啊。
每个人都各有想法,陆垂云则直接假装没看见这一幕。这是他陆垂云的妹妹,有个性点,任性点,怎么了?
然后,陆垂云非常自然的,秉承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想法,给初入京市社交圈的陆江初做着介绍——
“这位是傅氏矿业的傅总,傅学谦。”
傅学谦对陆江初笑了笑。
“这位是俞家二小姐,俞蔓。”
俞蔓尽力扬起嘴角,面带讨好。
等走到陆仙仪面前,陆垂云卡住了,似乎并不认识此人:“这位是……”
他的卡壳让周围人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知道,此次宴会名单是陆垂云敲定的。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邀请的宾客?
议论小声泛滥——
“看来严总这女伴,不是什么世家千金啊。”
“陆总都不认识她,看来她定然是混进来的。”
“没人察觉到,这人和大小姐有那么点像吗?”
“她连裙子款式都是仿着大小姐的。”
“呵,不过跳梁小丑,东施效颦罢了。和陆大小姐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
旁人的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视,陆仙仪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十分僵硬,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周围人面前,屈辱的感觉如同潮水般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