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梦见了那个从小到大出现在梦里,看不清楚脸的小哥哥。
他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柔,总带着笑意逗玩她,偶会会捏着她的小脸说她是小脏猫。
她想要抓着他的手,看清楚他的脸,却又消失不见,他怎么喊都没有再回应,她着急地想要追赶上,抓住他,让他别走...
两个梦,交织在一起,让她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光线有点刺眼,头很痛,她不舒服的眯着眼睛,看到了,是哥哥的脸,他担心的脸和眼睛。
“兮兮,哥哥在这儿。”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告诉她自己在这儿,别怕!
宁缺和他身后的院长医生护士都长吁了一口气。
他的小医院保住了,他们不是庸医,感谢这位病人的醒来,给他们证明了他们的价值!
院长马上上前来查看温情的身体情况,确定了她并无大碍之后,许渡就挥挥手,让他们都出去。
这些被他压迫几分钟的可怜的院长、医生和护士们,鱼贯而出,多一秒都不愿意待。
还在心里感谢他的挥手让他们离开。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许渡轻声地问着,虽然医生已经说她并无大碍,但他依然不放心。
温情已经感觉好多了,对着上方满脸担忧的许渡,摇了摇头“没有。”头依旧疼痛,皮肤上依旧有点痒,但她可以忍。
她回想了一下,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在医院了,她记得在乡下村路口等车,然后哥哥他来了,然后好像她被他抱上车,后面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
“哥哥,你怎么来了?”温情问道。
“我昨天不是跟你电话说了,今天见。”许渡轻叹了一口气解释着,拿过一旁的水杯,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喝水。
这是刚才宁缺刚装过来的,她现在身体还没完全退烧,需要多喝水。
温情浑身软绵无力,任由他抱着自己,靠在他胸膛上,把半杯水喝下去。
也想起来他说的‘今天见’是怎么回事了,他昨天电话里面说的‘明天见’就是要来找自己的意思。
她喝了本杯水下去,已经不想喝了,嘴巴很苦涩,她抬眸看着他“你早就想好了是吗?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提前开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