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诉说着契约的不平等,只要他肯,自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要!
她把自己描绘成了全凭他意志的工具,说着,她手指轻佻的抚过腿上的黑丝边带,以为这能加剧言语的诱惑——误以为。
裴清冷笑,我最大限度的善意不是你能加以利用的筹码。
不打算再留给她在这说下去的机会,穿好短袖的裴清上前抓过她的手臂,她的停滞毫无用处。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张巧巧的意料,不、不!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裴清,讨饶一般求他,求他让自己留下,她真的不骗!
“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会的不会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你是觉得我不够好吗?我很干净的,我是第一次的……”
裴清嘴角露笑,皮笑肉却不笑。
“你可以喊得再大声点,让颜悦也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后一句话落下,裴清使上令她难以抵御的力道。
被推出的张巧巧忍不住的踉跄,眼见要与门内世界就此相隔,她来不及站稳,连滚带爬也要赶着上前。
不!
“砰!”
“咔嚓!”
这能让她再进来?
合上门,裴清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愤怒,这个无下线的女人,颜悦怎么会交到这样的玩意儿?
不带客气的,平时从不对人评头论足的裴清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克制了,没把她从自己家里丢出去已经给够她体面了。
——
张巧巧不甘的贴在他的门外,既不甘,也不解。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怎么还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
能在心里问出这句话,她的层次已经与裴清相隔绝了,渐行渐远的两个世界,注定无法相互理解。
门外,光艳的身躯无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