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清晨六点以前,它们都还是能在冰柜里稍稍互动一下的,那之后就被处理成了眼前的样子。
“哇,清你这么给力的吗!”
雷春生认得出箱子里的食材,螃蟹没什么好说的,跟澳龙摆在一块儿,还是澳龙更有吸引力。
“这一箱你花了多少钱啊?”
从箱子里拎出一只比自己巴掌还要大很多的虾头好奇打量,易可欣按捺不住求知欲,问起了价格。
“还好吧,不是很贵。”
对此裴清当然可以这么说,总而言之呢,对他来说真不是很贵,所以这反而是在谦虚。
“吗的这不贵!你可是买了三只澳龙啊大哥!哎不过,是活的吗?活的比冻货要贵很多。”
雷春生先破口吐槽两句,然后又转而去问。
“让人从澳洲那边空运过来的。”
裴清半开玩笑道,他记得这货曾经拿这个来吹嘘。
“这么顶?”
雷春生脸上露出讶异,这话要是出自裴清之口,那确实不值得去存有半点怀疑,甭管真假,因为他真的能做到。
“开玩笑,我找我一个叔叔买的。”
一边说着,裴清拧开保温杯瓶盖,昂起脖颈囫囵灌下一口。
这款香槟的口感,着实上头。
刚才没说话的沈佳梦这时候忽然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眼神暗含示意,个中传递的意思只在俩人之间明悟。
裴清放下杯子,朝她莞尔,好好,不喝太快。
但其实他曾经有过尝试,好像自己不论喝多少,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事实上如果他不说,其他人很难判断出他是否处于喝酒后的状态,因为喝与不喝,几乎没啥两样!
这家伙从来不冒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