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邺深看着一脸懵逼的夏凝，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道题是最基础的，你也能错？”
“还有这道，带进去算一下就可以得到正确答案你也不会？”
夏凝：……
没想到顾邺深年轻时，还有这么……热血的一面。
半天没等到她开口，顾邺深催促，“说话。”
夏凝张了张嘴，本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最终放弃，“我脑子笨。”
这张卷子是原主写的，她怎么能知道她的心理历程。
顾邺深当然不会信她的理由，冷笑，“你是不想学。”
夏凝眼见着他要生气，赶紧说道，“我这不是在补救？我现在学。”
她赶紧拿出课本，做出努力的模样。
但书上的习题实在太陌生，她盯了好一会，也没思路。
“这道题，有点难……”
夏凝有些为难地抬起头。
顾邺深弯下腰，将数学书拿起，扫了一眼后，额头青筋跳了跳。
“代入公式就能得到答案的题你也不会？”他不理解，“你故意的？”
夏凝摆手，“不是，我是真的忘记了。”
她讨好地笑笑，“为了保证我的成绩，你快押题吧，距离高考也没几天了。”
她不想借助顾邺深作弊，可她实在是没别的办法。
顾邺深没做声。
夏凝加大力度，“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