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沉重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本不想说这个噩耗的，但拖下去，对任何一方都没好处。
“夏凝，你好可怜。”顾沉复杂地看向夏凝。
夏凝：？
她怎么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不待她多问，顾沉又继续道，“这梗我懂，无中生友。所谓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指的就是自己。”
他神情复杂，“没想到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渣女的爱情就像龙卷风。你这龙卷风，还没卷起来，就被我二叔给按灭了。”
夏凝尝试引导，“你要不发散下思维？比如说，这个朋友可能是你自己？”
“开什么玩笑？”顾沉严肃，“你没有我这么优秀的朋友。”
夏凝，“……”
他能把自恋的劲给收了吗？
“夏凝，”宁丛拿着剧本走过来，“快去化妆准备，补拍些镜头你就可以杀青了。”
“好。”
夏凝应了一声，扭头就走。
她和顾沉，简直对牛弹琴。
为了不耽误其余人的进度，夏凝是无实物表演。
顾沉站在不远处，看着如今演技可以称得上精湛的夏凝，眼底有着复杂的情绪闪过。
是他的错觉吗？
他竟然觉得，她美的出尘。
他想到昨夜去找顾邺深的情景。
那个向来以冷血著称的二叔，在见到夏凝猫着腰从别墅溜出来时，眼底竟流露出淡淡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