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芳华今天心情不错，也就出声，“姓夏的，凝凝的电视剧你看了吗？”
闻言，夏休介的身体一僵，随后才摇头：“没有……”
他走到沙发边，“我和你们一起看。”
他坐下之后，夏凝才认真打量起自己这个父亲。
比起同龄人，他算得上年轻，但他眼底满是疲累。
原书中，他对夏凝一点责任都未曾付，他的父爱关注，全部给了夏若兮。
这会，路芳华拿着遥控器，熟练地跳过夏若兮的戏份。
她看到这土丫头就烦得很。
原本沉默的夏休介在这会突然出声，“哎，这……”
“怎么，你有意见？”
路芳华捏紧遥控器，显然不满他的反应，“你记住，夏若兮她永远是登不上台面的私生女。”
这话，猛地戳到了夏休介的痛处。
他憋了半天：“芳华，她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可笑，”路芳华言语尖锐，“她三番四次害凝凝，我的眼睛不是瞎的！要不是你阻拦，你以为上次凤冠的事我会这么算了吗？”
夏凝满是无奈。
这偏心，也偏的太明显了些。
“爸，”她试探性开口，“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的夏若兮已经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乖乖女了。”
夏休介没接话，自顾自说道，“都是我的错……”
夏凝：“……”
她爸的台词能不能换一句。
路芳华不客气道，“行了，听你念叨这么多次，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也没见你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