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从心发出疑问，“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夏凝：……
她瞥向夏若兮，“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她虽然没把握和他们对抗，但狠话还是要说的。
夏若兮怀疑道，“这就被气的神志不清了？你倒是很脆弱。”
夏凝懒得解释，她果断去找顾老爷子。
她憋着一口气，想要知道真相。
所以，在见到顾老爷子的第一时间，她就主动开口问明事实。
“老爷子，你以前和顾邺深说过，他只有和姓夏的结婚，才能拿到股份？”
顾老爷子听着夏凝所说，瞬间迷茫。
他思考一番后反问，“我有说过吗？”
他年纪也大了，对于几年前随口说下的话，当然不会有什么太深的印象。
“你去问顾邺深，他肯定记得。”
“他？”夏凝不假思索道，“他肯定会否认。”
他们俩现在的感情已经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他怎么会舍得说出伤害她的话。
但让她意外的是，顾邺深承认了，“他说过。”
夏凝下意识转过身，看向刚进书房的男人。
他身着黑西装，整个人比平常多了一层漠然。
“我一开始会和你在一起，的确是因为这个约定。”
她当初送上门，一切都刚好。
他自然而然地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