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平时都能谈吐自如的,偏偏一碰到与这件事丁点有关的部分,就像喉咙打了结似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林竹有些懊恼,咬着牙着了会儿急,磕磕绊绊:“我,怕他们——怕我,我……”
护在他身后的手臂忽然收紧,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好了好了……我听懂了。”
钟杳将人箍在胸口,柔声安抚:“很棒了,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知道。我知道特别难,已经很好了……”
怀里的身体猛然绷紧,衣摆又被人用力攥牢,消瘦的脊背在手臂间微微悸颤。
“不说这个了,还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适合现在说。”
钟杳一遍一遍顺抚着他的脊背,忽然轻轻一笑,微微低头:“你知不知道……这件半袖其实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