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正面回答，徐晚也知道了她的意思，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受控制，爱有浓烈的时候，自然也有暗淡消磨的时候。
谁又会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
“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鹿凉霜看着她：“回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叶锦馥这时候在国外最好。”
徐晚瞧着她，满脸狐疑：“什么呀？”
“想跟黎默小姐深度认识一下，我想我可能要不要脸一回了。”
徐晚点了点头：“也是，黎小姐是个狠人，跟她深度认识也许能学点东西，治治你们家那个叶锦馥。”
鹿凉霜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许黎默这样的人跟叶锦馥结婚真的能治治他吧，但她怕是不行。
隔天，鹿凉霜就在霍思存的牵线下跟黎默见面了。
见面的地方是北城有名的声色会所，鹿凉霜坐在跟外界几乎隔绝一切的套房里，这里装修风格很居家，但色调偏冷，正如黎默这个人。
黎默给她倒了一杯茶：“思存说你想见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