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个小性子也不行吗？”她没有笑意的眼里有些许悲凉。
叶锦馥心尖不自觉颤了颤，下意识拧了拧眉：“阿鹿，瞒着你带明书一起过去是我不对，我不想惹你生气，不想看你难过。”
鹿凉霜垂着眼眸，万千情绪隐藏其中：“我最讨厌你对夏明书毫无分寸感的关切，我也不愿意一辈子活在她的阴影下，你明白吧。”
叶锦馥闻言沉默了片刻，搂着她的手更紧了：“明白，以后我注意分寸就是了。”
此时鹿凉霜试图掰开他的手，下一秒自己却被他直接搂紧了怀中。
“阿鹿，我不是铁石心肠，我希望你平安。”
鹿凉霜还是忍不住被戳到了心理最柔软的地方，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
到现在要是叶锦馥真的一点不动心，似乎也说不过去，不过那都是有限的，他对她的任何感情都不单纯。
或利用，或欺压驯服，亦或防备。
“明书被我留在了巴黎。”叶锦馥忽然说道。
鹿凉霜一愣，没想到叶锦馥会这么做，她微微推开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这个表情也在叶锦馥的意料之中，男人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是真的，无论如何，我不希望我们夫妻之间因为外人有什么裂痕，夏明书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