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不要想了,但软榻还是挺舒服的。
她刚走出一步,就被一只手拉了回去,又好巧不巧跌进洛琰琛的怀里。
“你干嘛!”她惊叫。
“一起睡。”洛琰琛不由分说道。
他洗漱完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柠香,跟自己一模一样。
两团气息无比融合,一如躺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
白青萝不习惯被抱在怀里的姿势,以前肃王在她院里留宿,两人睡觉时,井水不犯河水,比行军地图上的标识还要泾渭分明。
这么亲密——
心脏“咕咚咕咚”,跳得忙乱,白青萝更不适应了。
她强行翻身,却始终逃不过洛琰琛的怀抱。
她也想武力突破,可扫一眼环住自己的跟“健壮”搭不上边的两条手腕。
明天就回郾城了,把人弄骨折了好像不太妥当。
她道:“能松一点儿吗?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洛琰琛“很有风度”,力气果然小了一些。
“我又不会跑。”
她安分下来,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窗棂下,一对璧人,影影绰绰地藏在月光里。
一双指节分明的、极有安全感的大手,缓缓在白青萝腰间扣死。
翌日清早,白青萝醒来时,不知怎的,竟然变成跟洛琰琛面对面的姿势,她的两只手,也好死不死地“贪婪”地附着在他身上,一直抵在胸前,一只摸着他的腰。
她愣了一会儿,把手收回。
却被另一只手抓住,“喜欢就摸,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