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道神通碰撞,让金色宝珠悲鸣一声,似乎一道裂纹,在宝珠珠身上浮起。
“慢着,慢着!”
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在金色宝珠之下宣泄。
这是一金袍男子,神采别具一番气度,但观其气急败坏的神态,就知其先前的狼狈模样。
一时间,被数十、上百道神通围攻,没被一下打死,已是堪堪步入强人之列。
金袍男子怒气冲冲,一步踏入功德殿,大喝道:“好个金陵城隍,真是好没道理,尔难道不知待客之道。吾不过一时忍不住,随口发声而已。尔等就让吾堂堂长江储君,吃了如此大的苦头。”
“尔等莫不以为,只有地祗一脉可以讨伐尔等,吾长江水系,就不能水淹金陵府?”
这金袍男子面露怒色,高声斥责。
“长江储君?”
金陵一众僚属闻言,暗自咋舌其来头,不由收敛了几分力量。
由于金陵临近长江水域,这些地祗们当然清楚,水神一脉中的两大共主,长江、黄河沉甸甸的分量。
毕竟,长江龙君、黄河河伯二位,可都是正三品的大神,随意伸出一根小手指头,就能碾死一尊正五品的三品大神。
虽然金袍男子并未确证身份,但以长江龙君的赫赫威势,一旦冒名充任,自会有长江龙宫处理。
纵然,金袍男子只是长江储君,离着长江龙君之位还有十万八千里远,但也是长江龙君众多血脉子嗣之一,不可轻易怠慢。
“不知储君,大驾光临,有何事不能登门通传?”
“反而行如此阴祟做派,可是失了大气,为人不耻。”
崔判官面色不改,看着一身力量本质,显示纯金之色的长江储君。
“哈哈哈……”
长江储君金袍鼓荡,道:“听闻金陵出了个人杰,逆伐上神,篡夺大位,证道金身,吾神交之。今日吾特来一见,是如何的英雄豪杰之士,才能做下这等泼天大事。”
“今日一见,却令吾大失所望啊!”
这金袍男子面容刚正,但话语诡辩颇多,似乎只是单纯探访金陵,而无一丝阴私心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