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不过是参加一个陆修远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晚宴,试礼服罢了。
何必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男人一直盯着面前的镜子,洛画漓眼里浓浓的悲凉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掰过女人瘦弱的肩膀,陆修远微微低头轻声细语的开口,像是生怕吓到她一般。
“怎么了?”
“陆修远,”转过身,洛画漓仰着头朝着他浅笑,只是心里满是酸楚,
“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那天在医院我说的是气话,我不会控告洛知秋,
不管是电梯故意伤人也好,还是灵心的作品著作权也好,
我都可以不追究了。这样可以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饶是陆修远此时大脑也有些短路,跟不上女人如此跳跃的思维。
“之前在医院你说过让我不要控诉洛知秋,我拒绝了。
后来洛知秋也警告过我,我没答应。现在我放弃了,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你满意了吗?”
洛画漓抬手整理着耳边跳出来的碎发,脸上依旧挂着淡漠的笑,
轻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掩盖不掉忧愁。
“你说洛知秋威胁你?”
陆修远终于敛起了笑意,洛画漓低头转了转腰间的丝带,
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你也可以不信,这些都不重要。”
顿了顿,女人继续开口,“我不会控诉她,
你也不必强忍着对我做这么多违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