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淼的三言两语,足以震撼尚且天真的南溪。
上次薄司爵中弹时的情况还历历在目,当子弹混着血肉取出来的那一刻那个男人咬着牙坑都没吭一声。
她当时还真的以为薄司爵是个不知道人情冷暖,伤痛喜悲的怪物。
原来他是早已习惯了。
女人低着头,碎发散落在额前遮住了她琥珀色的眼睛。
一股莫名的情愫滋生,她忽然很想知道那个男人这三年都经历了什么,是否和她一样活在地狱里。
“怎么?心疼了?”
状似玩笑的一句话,却让南溪慌了神。
“开什么玩笑,我对他只有一种情感,那就是恨。”
这话南溪骗不了自己,更骗不了温思淼。
实现落到南溪身后的门,温思淼勾起一抹坏笑,刚刚南溪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