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芊芊咬了咬唇，降低了点说话分贝，“您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让您离婚吗？”
她非常诧异，聂东海竟然一句话都不问就答应了。
聂东海看向聂芊芊，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您是指陈玉梅和......”聂芊芊试探的问着。
“和司机。”
聂东海应答着。
“原来您早就知道？！”聂芊芊不敢相信，原来聂东海一切都心知肚明。
聂东海点头默认。
“那您为什么一直忍到现在？”聂芊芊非常不理解。
聂东海无奈地笑了笑，“那时候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一个孤寡老人还离什么婚？”
“对不起，爸，我应该早点来看您，您也不至于......”
聂芊芊咬了咬唇，她要是知道聂东海在陈玉梅的照料下成了这个样子，早就放下偏见，带他离开了。
“没关系，现在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也放心了。”聂东海宽慰几句后，脸上也出现了一分羞愧，“这也是我的报应，原来不懂得珍惜你母亲，被陈玉梅蛊惑送走你妹妹，到老了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这也是聂东海放任陈玉梅越发放肆的原因。
聂芊芊拍了拍聂东海的肩膀，“都过去了。”
“叮铃铃。”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聂芊芊对聂东海道。
“喂，颜律师。”
“喂，聂小姐，明天安德华的案子就要审判了。”
“真的吗？这么快？”
聂芊芊这几天忙得团团转都已经忘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