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与城脑子里开始回想着当晚与林淋的对话，感觉并无不妥之处。
“加害者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你不记得了，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林助理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把他手机里的录音给韩与城听。
林淋走后，这段录音他再也没有打开过，怕承受不住思妹之情。
“你怎么不去死？！”
录音暂停在了韩与城的这一句话上，林助理举起手机，“你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吧？”
韩与城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他意识到有一丝不对劲。
录音里的声音是他的没错，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一句话，更像是拼接出来的。
“这录音是谁给你的？”
韩与城怀疑录音被人篡改过。
“这是林淋手机里留下的最后的录音，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成？我在你手下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从无二心，我把你当作兄弟，可是你却害的我唯一的妹妹离开了人世，你说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
林助理瞪着韩与城狠狠得拍着栏杆，眸子里闪过一丝绝望。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站在韩与城的对立面，是韩与城逼着他走上这条路的。
“你有没有想过......”
韩与城本来想说录音应该是被有心人给篡改过，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完林助理就打断了他。
“想过什么？现在事已至此，我们的主仆情分就到此为止。从此以后我会坐在副总的位置上，我也要让你体会一下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硬生生被人夺走的滋味！”
听到林助理这么说，韩与城也懒得解释了。
既然林助理已经认定了让林淋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那说得再多也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