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屑：“那部片子就是送来凑数的！那评分直接不及格！”
他越想越觉得有希望：“可以啊！我觉得你很有可能获奖！”
顾昭华：呵呵。
费思明问道：“我已经给你买好机票了，你自己去跟导演请两天假，然后把飞机行程发给我，我到时候开车去接你。”
顾昭华愣了愣，没敢说话。
费思明敏锐地发现她的不对劲，问道：“有什么问题？”
顾昭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回答：“我已经买好机票了，言蹊那天没事，说来接我……”
她一说完，迅速把手机听筒拿远。
果然，话筒里传来费思明的咆哮：“又是言蹊！又是言蹊！他怎么每天这么闲！”
顾昭华帮男朋友辩解：“这不是也要去参加春雨奖嘛，所以那两天他也腾出空了……”
费思明早就看穿了一切：“言蹊什么颁奖典礼没去过？一个春雨奖值得他空出两天行程去准备？”
顾昭华：“……哎呀反正我会准时到公司的！你别管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留下费思明独自垂泪。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亲闺女，摸了摸她的头。这种时候，什么学习成绩也没那么重要了，只要你长大以后，别学着顾昭华这种没良心的就好。
正在写作业的阳阳不耐烦地扭过头：“你别打扰我！”
***
回海市那天，言蹊果然等在了机场停车场。
顾昭华上了自己的商务车，换了身衣服后，吩咐陶媛和周灿把车开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自己放下来。
然后，她带着帽子口罩，一个人在机场绕了三圈，确定没人认出自己，这才一溜小跑下停车场，飞速窜上言蹊的车。
言蹊瞧着她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忍不住开启嘲讽技能：“我还以为《心理证人》是谍战片呢，瞧你这地下工作熟练的样子。”
顾昭华热的一头汗，她把外套脱下来，喘着气回答：“这不是怕被记者发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