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华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幕后主使另有他人。
闵柔柔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不说是吧。”
顾昭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闵柔柔的头，然后重重一按！
闵柔柔整张脸被按进了泥里！
大山里雾气大，蒸腾了一天的水汽到了晚上全落在地里，乡间的泥土地又湿又潮，闵柔柔被迫啃了一嘴泥。
她的嘴巴和鼻孔里都吸入了泥巴，呛得无法呼吸。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顾昭华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整张脸从泥里拔出来。
闵柔柔张大嘴，顾不得满嘴都是臭腥腥的泥巴，呼呼地喘着气。
“我再问一遍，谁要你拍的？”
“你杀人！”闵柔柔大叫：“我要告你！”
“杀人？”
顾昭华语气惊讶，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闵柔柔还以为她害怕了，喘着粗气，要她放开自己。
“照片都在项链里，你拿走，这事我们两清……唔！”
话还没说完，她又被摁进土里，身后传来顾昭华凉凉的声音。
“你还真说对了，这荒山僻岭大晚上的，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失足掉下山摔死了，也不是什么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