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一个给人看病的话,他有信心不出错误,自然没那么多麻烦。
“挺有想法!”
她算是赞同的,不过,时候尚早,“现在不行,你要钻研透了所有草药,施针也学会之后,还要拿到执业证才行。”
一听这话,宋叔医懵了,“你不会也打算让我去上学?”
上学他可不行啊,看她给的《千草纲目》那是因为有兴趣,他虽然记忆里非常好,但是正正经经一上学,看到书本就头疼!
宋千千失笑,“一定要读书,不光是为了文凭。”
读书的过程能学到的东西很多,学校的环境也能渲染一个人的三观。
宋叔医只好勉强点头,“那,还是听你安排吧。”
之后,他继续去诊所上班了。
宋千千在阁楼处理单子,宋季暖在开学前都在家,把被李永业弄的伤养好。
晚上。
宋季暖给家里人做好饭,又带着大灯去胡同口接加班的宋叔医。
这破小区路灯基本都坏了,到处都是黑的,所以宋叔医一眼就看到了宋季暖那亮堂堂的灯。
之前的事,兄妹都默契的只字不提。
宋叔医手里拎着一包药,“千千说你这手明天可能就起泡溃烂,正式换皮了,后天开始,你得泡这副药。”
宋季暖接过来,点点头。
经历被叶家认亲又抛弃,差点被李永业糟蹋后,宋季暖几乎不爱说话了,只默默做家务。
进了屋,宋叔医拉过凳子在饭桌边坐下,看了看宋千千,“千千……”
“有事?”她抬头。
“早上才发生的事,今天下午就有人私底下乱传了。”宋叔医皱着眉。
“传什么?”她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吃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