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弟弟这样搞破坏,酒店垮了,你就高兴了?”
“你什么意思?”商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谁知道你跟外面又是哪个女人有一腿,为了让我离婚少分一点,不惜这样引火自焚?”
许祁良一拍桌子,指着妻子,“商艺你说话注意点!到底是你在外面乱搞,还是我在外面养了人?”
像他们这样的企业,利益全部捆绑在一起,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闹离婚。
显然这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法挽回。
商艺被他这么一吼,冷笑了一声,“真好!许祁良,很好!这果然不是你当初一穷二白要我娘家扶持的时候了,你够硬气,我们走着瞧!”
说罢,商艺抓起包包就摔门离开了别墅。
许祁良气得插着腰在客厅走来走去。
娘家、娘家!从结婚开始,她嘴边永远挂着娘家,他许祁良好像没有商家就不能活了?
这些年在商家面前,他都快活得像一条狗,受够了,必须离婚!
陆廊桥庭,商家。
商棋圣背着手刚进院子,看到了大女儿商艺的车,皱了皱眉。
进了家门,听到商朝和大女儿在客厅说话,看起来聊得并不愉快。
“不是你还有谁?”商艺正拧着眉,“如果酒店这次没有中标,我离婚分的财产會所多少水,你替我想过吗?”
商朝端然落座,左手依旧漫不经心的捻着佛珠。
语调淡淡,“我说过了,没这回事。”
说罢,看到老头回来,商朝起身离开了客厅。
商艺气得不轻,“爸!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他对外人冷血就算了,对我也这样?”
商棋圣眉头淡淡动了一下,“你也知道他冷血,还跟他讲道理?”
“?”
末了,商棋圣看了看她,“你哪天回来的?你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