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玟君这个比较特殊，她还是决定问问。
商朝声线清澈，低低的，“好，要跟奶奶说话？”
她摇头，“不用，好就好。”
一个凡人，吸了她那么多血，宋千千还以为她会扛不住出现什么副作用。
正说着呢，宋千千从电话里听到了那边的骚动。
“怎么了？”她吃菜的动作略略的顿了一下。
好像是老太太还是佣人在尖叫？
出事了？
“我过去看看，你稍等。”商朝冷静的说完，电话并没有挂。
但她挂了。
因为她想专心吃菜，如果老太太情况严重，商朝会打给她，到时候她可吃不成了。
如果不严重呢，那她更该专心吃饭了。
过了几分钟，商朝没给她打电话，而是发了微信。
一张照片。
【怎么会这样？】他问。
宋千千看了看。
顾玟君九十岁了，原本满头银发，可是这会儿有一半的头发变成了黑色。
半天时间头发变黑了，也就是说，如果接下来半天一直盯着老太太，说不定肉眼可见她的头发变黑。
宋千千简单回复：【好事，慌什么？】
她只能解释是针灸刺激到头皮层神经元等等。
之后每天，商朝几乎都在跟她说顾玟君的变化。